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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0章 荐杜预老将呕心沥血 降孙皓狼烟终归死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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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吴主孙休,自闻司马炎篡魏,定鼎洛阳,其“帝王之意”已成燎原之势,便知江东“水龙之气”迟早要遭池鱼之殃。忧思之下,旧疾复发,竟至卧床不起。他自知大限将至,体内残存的“君王之气”已如风中残烛。弥留之际,急召丞相濮阳兴入宫,令年幼太子孙出拜。孙休气若游丝,紧握濮阳兴之臂,复又颤抖着指向太子孙婖,口中断续,那最后一口“气”散去,溘然长逝。

濮阳兴退出宫门,其“辅政之意”沉重,与群臣计议。众人皆以太子年幼,其“龙气”未固,“意”尚稚嫩,难以驾驭这风雨飘摇的江东基业。左典军万彧,其“意”阴沉,眼中闪烁着投机的寒光,进言道:“太子孙婖年幼,恐难当此乱世重任,稳定不住将倾之‘国运’。不若迎立乌程侯孙皓。皓乃故太子和之后,其血脉中尚有几分‘霸者之气’暗藏,或许能镇住这江东局面。”左将军张布,其“意”亦趋炎附势,附和道:“孙皓虽有旧怨,然其‘意’果决,颇有乃祖之风,非常之时,当行非常之事,或可聚拢江东残存之‘气运’。”

濮阳兴心中犹豫,他能感受到孙皓身上那股躁动不安、隐隐透着戾气的“意”,与先帝孙休温和的“守成之气”截然不同。他入奏朱太后,太后一介妇人,其“意”早已在深宫消磨殆尽,只知垂泪:“哀家一妇人,焉知社稷安危,‘国运’兴衰?卿等皆为国之柱石,当以‘忠义之意’择贤而立,哀家无有异议。”于是,濮阳兴等终是遣使往乌程,迎孙皓为帝。

这孙皓,字元宗,乃是废太子孙和之子。昔日其父失势,受尽冷眼,孙皓心中早已埋下乖戾与怨毒的种子,其“意”在压抑中扭曲。当年七月,孙皓即皇帝位,改元元兴元年。他追谥其父孙和为文皇帝,尊其母何氏为太后,以示其“孝道之意”,并加封老将丁奉为右大司马,试图安抚军中那股桀骜的“兵煞之气”。

次年,又改元甘露。然孙皓登基之后,压抑多年的乖戾“意”如同挣脱囚笼的猛兽,凶残暴虐之性日渐显露。他酷溺酒色,朝政荒废,更宠信中常侍岑昏。此人“意”念奸邪,善于谄媚,引得孙皓体内的“暴虐之气”愈发炽盛。濮阳兴、张布二人见状,念及旧日拥立之功,以“辅弼之意”屡次进谏,反触怒孙皓。孙皓竟不念旧情,其“残暴之意”勃发,下令将二人斩首,并夷其三族,一时间朝堂之上“怨煞”弥漫。自此,廷臣噤若寒蝉,其“忠直之意”皆被恐惧所吞噬,再无人敢逆其龙鳞。

其后又改元宝鼎,以陆凯、万彧为左右丞相。陆凯为人耿直,其“忧国之意”深切,见孙皓奢侈无度,常居武昌,劳民伤财,致使扬州百姓溯流供给,苦不堪言,国家“元气”日益损耗,不禁痛心疾首,乃上疏泣谏:

“……今国无天灾,而民生凋敝,‘生气’断绝;国无大战,而府库空虚,‘财气’不聚,臣窃以为痛。昔日炎汉‘龙气’衰微,遂有三国鼎立,‘气运’三分。今曹氏失德,刘氏失智,其‘国运’皆为司马氏所吞,此乃目前之明证,天道昭昭!臣愚钝,只为陛下惜此大好江山,惜这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之‘气运’耳!武昌之地,土薄水恶,‘地脉之气’贫瘠,非帝王久居之都。且童谣有云:‘宁饮建业水,不食武昌鱼;宁还建业死,不止武昌居!’此足见民心向背,‘天意’所属!今国家‘元气’无一年之积,已有根本动摇之兆;官吏贪残,‘怨煞’滋生,陛下视若无睹。昔大皇帝(孙权)之时,后宫粉黛不过百人,其‘内宫之气’尚能节制;景皇帝(孙休)以来,增至千人,已是耗损‘国气’。如今陛下宫中佳丽之数,更远胜于前,此乃掏空国库,败坏‘龙气’之甚者也!更有奸佞小人,如岑昏之流,其‘意’邪佞,‘气’息污浊,盘踞陛下左右,结党营私,残害忠良,蒙蔽圣听,此皆腐蚀‘政气’,荼毒万民之蠹虫也!恳请陛下裁撤冗役,罢黜苛政,削减宫女,清查百官,正本清源,疏通‘国运气脉’,则上天自悦,万民归心,江东‘社稷之气’方可稳固!”

陆凯此疏,字字泣血,其“忠烈之意”撼天动地,然孙皓览之,勃然大怒,其“暴虐之意”反被激发:“腐儒安敢非议朕躬!”若非陆凯乃三朝元老,其“德望之气”尚存,早已身首异处。饶是如此,孙皓亦对陆凯心生怨怼,其“疏远之意”日浓。

非但不听劝谏,孙皓反而变本加厉,大兴土木,营建昭明宫,穷奢极欲,令文武百官亲入深山督办采木,使得官场“怨气”丛生。他又召来方士尚广,此人略通“望气占卜”之术,令其卜筮问鼎天下之事,妄图以“术法之气”强改“天命”。尚广察言观色,已知孙皓心意,故弄玄虚一番,便奏曰:“陛下,臣以蓍草占卜,卦象显示,‘庚子’之年,当有青盖入洛阳!此乃‘潜龙升天’之大吉兆,预示陛下‘帝王之气’将覆盖中原!”

“青盖入洛阳”,本是晋军旗帜将入洛阳庆功,或吴国作为降虏的青油布车盖进入洛阳之意,被尚广曲解为吉兆。孙皓闻言,龙颜大悦,其“狂妄之意”更甚,竟信以为真,谓中书丞华核曰:“先帝昔日纳卿之言,分兵扼守沿江各处,以老将丁奉总督,欲以江东‘水龙之气’拒北地‘兵煞之气’。朕如今欲席卷汉土,为蜀主复仇雪恨,卿以为当先取何地,方能一展我大吴‘霸王之意’?”

华核闻言,心中一片冰凉,他能清晰感受到孙皓身上那股近乎疯狂的“暴虐之气”与日益衰败的“国运”之间的强烈冲突。他强忍着恐惧,以“残存忠直之意”苦谏道:“陛下,昔日成都不守,蜀汉‘龙气’已散,社稷倾覆,司马炎吞并天下之‘野心之意’已昭然若揭,正虎视眈眈,欲饮马长江。陛下当务之急,乃是修德政,安抚万民,稳固江东根本‘生气’,徐图后计,此方为上策。若不顾客观情势,强行征伐,妄动刀兵,引‘兵煞’入境,犹如抱薪救火,引火烧身,必将加速我大吴‘国运’之败亡!恳请陛下三思,莫要因一时之‘狂念’,断送祖宗百年基业!”

孙皓闻言,勃然大怒,其“暴戾之意”再难压制:“朕欲乘‘天命’在我,恢复祖宗旧业,汝竟敢在此妖言惑众,散布‘衰败之气’,扰乱军心!若非看在你是三朝旧臣,‘意’尚存几分忠直,朕今日必取你首级,号令三军!”立叱武士将华核逐出殿门。

华核踉跄出朝,仰天长叹,其“绝望之意”溢于言表:“可怜锦绣江山,大好‘地脉灵气’,不久之后,便要尽归他人之手矣!”他心灰意冷,自知无力回天,遂辞官隐居,不问世事,以保全自身那点微弱的“浩然之气”不被这污浊的朝堂所染。

孙皓一意孤行,下令镇东将军陆抗(陆逊之子)统兵屯于江口,伺机进犯襄阳,欲以一隅之“兵气”撼动大晋“国运”。

消息传至洛阳,近臣急奏晋主司马炎。司马炎闻陆抗寇边,与其“帝王心术”日渐老辣的贾充等群臣商议。贾充出班奏曰:“陛下,臣闻东吴孙皓,性情凶暴,不修德政,其‘暴虐之意’早已败坏江东‘民心之气’。其国‘怨煞’遍地,‘国运’衰颓之象已显。陛下可先诏命襄阳都督羊祜,率精兵稳守,以‘仁德之意’化解吴军‘煞气’。待其国内‘暴虐之气’与‘怨煞’积聚至顶点,必生内乱。届时,陛下再乘势发兵攻取,东吴之地,便如探囊取物,反掌可定。”贾充的“意”,冷静而阴狠,深得司马炎赏识。

司马炎龙颜大悦,深以为然,当即降诏,遣使前往襄阳,宣谕羊祜。羊祜接诏,其“儒将之意”沉稳如山,整顿军马,预备迎敌不提。

自此,羊祜坐镇襄阳,他并非以“兵家武道”的强横“煞气”治军,而是以“仁德之意”感化军民。其治下,政通人和,“军民之气”融洽。若有吴人投降之后,思乡欲归,羊祜皆听任其便,绝不阻拦,此举反令吴境军民对其“仁德之气”心生向往。他裁减巡逻戍卒,令其开垦农田八百余顷,以聚拢“地气”,滋养“军粮之气”。初到襄阳时,军中粮草不过百日之用;至其晚年,军中已有十年积蓄,可见其“经世之意”深远。羊祜在军中,常着轻裘,系宽袍大带,不披沉重铠甲,其“淡泊之意”使然。帐前侍卫,亦不过十余人,其“自信之气”内敛。

一日,部将入帐禀告羊祜:“启禀都督,哨骑探得吴兵防备松懈,其‘军纪之气’涣散。我军若乘其不备,发动突袭,必可大获全胜,挫其‘水龙锐气’!”

羊祜闻言,却微微一笑,其“睿智之意”洞察秋毫:“诸位将军,还是小觑了陆抗啊!此人智勇双全,其‘将帅之意’不在你我之下。前番吴主孙皓昏聩,强令其攻打西陵,陆抗指挥若定,竟斩杀我军叛将步阐及其麾下数十员将校,我欲发兵援救,却已无及。有此人在,我等只可坚守不出,以‘逸待劳之气’消磨其‘进取之意’。待其国内‘暴虐之气’与‘怨煞’积累到极致,其‘国运’自生变数,方是吾等图取之时。若不审时度势,轻率冒进,正中其下怀,此乃取败之道,非‘兵家上善之意’也。”众将闻其言,皆为其深谋远虑所折服,其“敬佩之意”油然而生,遂皆安心守备疆界,不再言进。

又一日,羊祜率诸将出猎,恰逢吴将陆抗亦在边界狩猎。两军遥遥相望,各自“军阵之气”隐隐对峙。羊祜当即下令:“我军士卒,不得越过边界半步,扰乱吴人狩猎,坏了两家‘礼仪之气’!”晋军将士得令,便只在晋国境内打围,秋毫不犯吴境。

陆抗在远处望见晋军纪律严明,其“约束之意”贯彻全军,不禁暗自赞叹:“羊祜治军,严明如此,其‘仁义之气’亦令人钦佩,不可轻犯。”至日暮时分,两军各自收兵而还。

羊祜回到军中,检点猎物,若发现有被吴兵箭矢射伤、而后为晋兵所获者,皆命人送还吴营。吴军将士得到送还的猎物,无不感念羊祜的“仁德之意”,纷纷将此事报知陆抗。陆抗闻言,心中亦生敬意,便召见送还猎物的晋卒,问道:“汝家主帅,平日可饮酒否?”晋卒答曰:“若得佳酿,我家都督亦乐饮之。”

陆抗微微一笑,其“欣赏之意”流露:“我这里恰有一斗薄酒,乃自家酿造,已藏之有些时日。今日便赠与你带回,拜上羊都督,聊表昨日狩猎,未曾过境侵扰之敬意。虽非珍馐,亦算一番‘交流之气’。”晋卒领命,捧酒而去。

左右幕僚不解,问道:“将军,羊祜乃我等之敌,您为何反以美酒相赠?此举‘用意’何在?”

陆抗坦然道:“彼既以‘仁德之意’待我,我岂能无‘礼尚往来之意’以酬之?交战在沙场,‘人情之气’在樽俎,此亦是古风。”众幕僚闻言,皆是愕然,方知陆抗胸襟。

却说晋卒返回,将陆抗所问及赠酒之事,一一禀告羊祜。羊祜闻言,亦笑道:“呵呵,陆伯言(陆抗字)亦知我羊叔子(羊祜字)能饮酒么!”遂命人打开酒壶,欲当场品尝。

部将陈元,其“谨慎之意”较重,出言劝阻:“都督,兵不厌诈,敌我未明。此酒来路蹊跷,其中恐有奸计,或藏‘阴诡之气’,都督还是暂缓饮用为妙。”

羊祜却摆了摆手,朗声笑道:“陆抗其人,光明磊落,其‘光明之意’昭然,非行此下作手段之辈,诸位不必多疑。”言罢,竟将壶中之酒倾饮而尽。从此之后,羊祜与陆抗常有使者往来,互通问候,虽为敌对,却在边境形成了一种奇特的“默契之气”。

一日,陆抗遣使问候羊祜。羊祜问来使:“陆将军身体安否?”来使答道:“我家主帅近几日偶感风寒,卧病在床,未能理事。”

羊祜闻言,沉吟片刻道:“陆将军之病,我料与我昔日旧疾相似。我这里恰有合成的对症熟药,乃我亲身体验,‘药气’平和有效,你可带回,让陆将军服下试试。”

使者谢恩,持药返回吴营,将详情告知陆抗。帐下诸将听闻,皆大惊失色,纷纷劝阻:“将军,羊祜乃我大吴之死敌!他赠送之药,焉知不是毒药?此必是其‘阴险之意’,欲不战而屈人之兵,将军万万不可轻信!”

陆抗却坦然一笑,道:“羊叔子‘仁德之意’播于四海,岂是行此鸩毒之事的小人?诸位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遂命人取水,将药服下。

次日,陆抗病体果然大为好转,精神健旺。众将见状,无不惊奇,皆拜服于陆抗的“识人之明”与羊祜的“高洁之意”。陆抗对众将感叹道:“羊祜专以‘仁德之意’化敌,我等若专以‘暴戾之气’相向,则不等交兵,军心民‘气’早已输了。自今而后,我等亦当严守疆界,不求小利,以‘信义之气’相待,方不堕了我江东名将之风。”众将领命。这二人之间的“君子之争”,成为乱世中一道奇异的风景,其“平和之气”与遍地的“怨煞”格格不入。

然而,这短暂的“平和之气”很快便被建业的“暴虐之气”所打破。忽报吴主孙皓遣使臣至,陆抗连忙接入。使者传下孙皓口谕,语气严厉:“天子有令,命将军即刻发兵,主动出击,莫要迟疑,勿使晋人抢先一步,夺了我大吴‘先发之气’!”

陆抗闻言,眉头深锁。他深知孙皓“好大喜功之意”又起,却不明边境凶险。他按下心中不悦,对使者道:“天使请先回宫复命,我稍后自有疏章上奏陛下,陈述利害。”

使者走后,陆抗连夜草拟奏疏,详陈晋国“国运气盛”,未可轻伐之状,并再次苦劝孙皓当修德政,慎用刑罚,安定内政,凝聚“民心之气”,不应穷兵黩武,耗损“国本元气”。

孙皓览毕奏疏,勃然大怒,其“猜忌之意”充斥胸膛:“朕早就听闻陆抗在边境与敌将羊祜往来密切,暗通款曲,今日观此疏,果然心怀异志,欲阻挠朕之大计!”他当即再遣天使,手持诏书,革去陆抗兵权,降为司马,另派左将军孙冀代替陆抗统领其军。朝中群臣慑于孙皓的“暴虐之气”,无一人敢出言劝谏,眼睁睁看着江东擎天之柱就此被折。

孙皓自改元建衡,至凤凰元年,更加恣意妄为,横征暴敛,穷兵黩武,搞得江东“民怨之气”沸腾,上下离心。丞相万彧、将军留平、大司农楼玄等,皆因直言苦谏,触怒龙颜,先后被孙皓以酷刑处死,其“忠贞之意”反成催命之符。十余年间,孙皓亲手屠戮的忠臣良将竟达四十余人,每一次杀戮,都让吴国的“国运”黯淡一分,让弥漫的“怨煞”浓重一分。他出入宫禁,常带铁甲武士五万余人,名为护卫,实则监视,其“猜忌之意”已近疯狂。群臣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江东“朝堂之气”一片死寂。

却说羊祜在襄阳闻知陆抗被罢黜兵权,孙皓失德败政,其“残暴之意”已无人能制,江东“民心之气”尽失,便知灭吴良机已至。他立刻修下表章,遣心腹星夜送往洛阳,恳请晋主司马炎即刻伐吴。其表略云:

“……天时国运,虽由天定,然不世之功业,必赖人而成。论天险,今江淮天堑,尚不如昔日蜀道剑阁之险;论君主,今孙皓之残暴,远过于昔日刘禅之昏聩;论民心,今东吴百姓之困苦,亦甚于当日巴蜀之凋敝;论国力,我大晋‘兵锋之气’,远胜于往昔攻蜀之时。若不于此天赐良机,一举荡平四海,重聚华夏‘一统之气’,反而拥兵自重,屯兵相守,致使天下百姓久困于征戍之苦,‘怨煞’难消,国‘运’亦将因久耗而生变,此非长久之计也!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!”

司马炎观阅表章,龙颜大悦,其“雄主之意”勃发,当即下令,准备兴师伐吴。然贾充、荀顗、冯紞等重臣,或因私心,或因“保守之意”过重,力言不可轻动,恐耗损“国本元气”。司马炎初登大宝,其“帝王心术”尚未炉火纯青,被众臣一劝,竟犹豫起来,伐吴之议遂被搁置。

羊祜听闻朝廷不允其请,扼腕长叹,其“忧国之意”凝重:“天下不如意之事,十之八九!如今天赐良机,稍纵即逝,若不取之,岂非天大可惜!空负这多年积蓄之‘军民锐气’!”至咸宁四年,羊祜染病,自知时日无多,便入朝面圣,奏请辞官归乡调养。

司马炎见羊祜病容憔悴,其“英雄之气”已显衰败,心中亦是不忍,温言问道:“爱卿劳苦功高,为国操劳,朕心中有愧。卿可有何安邦定国之策,以教寡人,助朕成就这‘一统之气运’?”

羊祜闻言,强撑病体,眼中闪过最后一丝“谋略之光”,道:“陛下,孙皓暴虐已到极致,其‘国运’已如风中残烛,江东‘民怨之气’冲天,此时伐之,可不战而定。若不幸孙皓暴毙,吴人另立贤明之君,收拾人心,重振‘水龙之气’,则东吴非陛下短期所能图也!”

司马炎闻言,幡然醒悟,其“决断之意”复苏:“爱卿所言极是!朕即刻命你提兵前往征伐,何如?”

羊祜苦笑一声,其“英雄迟暮之意”尽显:“陛下…恕臣年老多病,‘气血’衰败,实难再当此重任。恳请陛下另选智勇双全,‘将帅之意’与‘兵家锐气’兼备之人,方可不负圣望。”遂拜辞司马炎,黯然回归故里。

当年十一月,羊祜病危。司马炎念其功勋,竟亲驾车辇,临其府邸问安。炎至卧榻之前,见羊祜气息奄奄,不禁悲从中来。羊祜见天子亲临,感激涕零,泪流满面道:“微臣…微臣纵万死,亦难报陛下知遇之恩!”

司马炎亦动容落泪:“朕深悔昔日未能采纳爱卿伐吴之策,坐失良机!今日,朝中群臣,何人可继爱卿未竟之志,为朕扫平江南,重铸这华夏‘一统之鼎’?”

羊祜闻言,眼中回光返照,强聚最后一丝“忠荩之意”,含泪道:“臣…臣死期将至,不敢不尽最后愚诚:右将军杜预,其人‘文武之气’兼备,‘谋略之意’深沉,可当此任!若欲伐吴,兴‘王道之师’,非此人不可!”

司马炎闻言,疑惑道:“举荐贤才,乃是朝廷美事,‘公忠之意’可嘉。朕闻爱卿数次荐人于朝,为何事后皆亲手焚毁奏稿,不欲人知晓其中‘玄机’?”

羊祜微微一笑,其“高洁之意”如寒梅傲雪:“官员之任命,当出公朝‘圣断’,感念君恩;臣子之谢恩,则应于私门叩拜,此乃人臣本分。臣生平最不屑于将二者混淆,以公权谋私恩,败坏朝廷‘清正之气’!”言罢,溘然长逝,其“浩然之气”仿佛融入天地之间。

司马炎放声大哭,返回宫中,下令追赠羊祜为太傅、巨平侯。南州百姓听闻羊祜死讯,无不罢市痛哭,其“哀悼之意”发自肺腑。江南守边吴军将士,感念其“仁德之气”,亦有不少人私下流泪。襄阳百姓思念羊祜平日喜爱登临岘山,遂于山上建庙立碑,四时祭祀。后人凡见此碑文者,无不感其“忠义仁德之意”,潸然泪下,因此称之为“堕泪碑”,那碑上似乎也凝结了无数人的“缅怀之气”。

晋主司马炎采纳羊祜遗言,拜杜预为镇南大将军,都督荆州诸军事。这杜预,为人老成练达,其“治世之意”深厚,治学不倦,尤喜读《左氏春秋传》,常言其中蕴含“兴衰之气数”、“王霸之意理”,坐卧皆不离手,出行之时,亦命人于马前捧持,时人戏称其有“《左传》癖”。杜预奉命之后,坐镇襄阳,一面安抚军民,聚拢“民心之气”,一面整顿兵马,操练士卒,积蓄“兵家锐气”,静待伐吴之机。

此时的东吴,丁奉、陆抗等擎天玉柱皆已亡故。吴主孙皓则更加昏聩暴虐,每逢宴请群臣,必强令众人饮至酩酊大醉,丑态百出,以供其取乐,其“sadisticYi”令人发指。他又设黄门郎十人为“纠弹之官”,于宴罢之后,专司检举群臣过失。若有言行稍不合其“暴虐之意”者,轻则剥去面皮,重则剜去双目,酷刑之惨,令人发指,使得吴国“朝野怨煞之气”浓烈到了极点。国中上下,人人自危,其“求生之意”压倒一切。

晋益州刺史王濬,其人勇猛,精通水战,所练水师“水行之气”精悍,见时机成熟,亦上疏恳请伐吴。其疏曰:

“吴主孙皓荒淫凶残,暴虐无道,其‘败亡之气’已显,‘民怨之意’滔天,正宜速速征伐,以应‘天谴’。若不幸其暴毙,吴人或能另立贤明之君,收拾残局,重聚‘人心之气’,则必成我大晋心腹大患。臣奉旨于益州督造战船,已历七载,船体日渐朽旧,‘锐气’有所消磨;臣亦年届七十,‘阳寿之气’将尽,死期不远。此三者若错失其一,则伐吴大业难成,恐留千古遗憾!恳请陛下洞察天时,勿失此稍纵即逝之战机,以成‘一统之伟业’!”

晋主司马炎览毕王濬奏疏,与群臣商议道:“王公此论,与故羊太傅之‘远见之意’暗合,可见伐吴乃‘天命’所趋,人心所向。朕意已决,即刻发兵!”

然侍中王浑,其“稳妥之意”有余而“进取之气”不足,出班奏道:“陛下,臣闻孙皓近日惊惧,亦有率兵北上,孤注一掷之意。其军伍已然整备,水师亦颇具声势,其‘困兽犹斗之气’不可小觑。此时与之争锋,我军虽强,亦不免有所伤亡。不若再缓一年,待其‘狂躁之气’自行消磨,‘内乱之意’滋生,我军再以逸待劳,方可一举成功。”

司马炎闻言,竟又有些犹豫,遂下诏暂缓出兵,退入后宫,与秘书丞张华弈棋消遣,欲借棋局推演“国运之变”。便在此时,近臣匆匆入报,言边关有紧急军情奏表呈上。司马炎拆开一看,正是都督杜预的表章。其表略云:

“……昔日,羊祜太傅与陛下密议伐吴大计,因未广纳朝臣之言,致使廷议纷纭,‘众意’难平,错失良机。凡军国大事,当权衡利弊,比较得失。以臣之愚见,今岁伐吴,其利有十之八九,其害,至多不过无功而返,损耗些许‘军资之气’罢了。然自去秋以来,我大晋伐吴之‘声势之气’已显露无遗。若此刻中止进军,孙皓必然惊恐万分,效仿狡兔三窟,急忙迁都武昌,依仗长江天险,加固江南诸城防务,再将沿江百姓内迁,坚壁清野。如此一来,城池难攻,乡野无粮,则我军明年再进,亦将一无所获,伐吴之‘天赐良机’将彻底断送矣!”

晋主司马炎览毕杜预表章,尚未开口,一旁的张华突然霍然起身,猛地推开棋枰,棋子散落一地,象征着旧格局的打破。他整理衣冠,拱手奏道,其“匡世之意”激昂:“陛下!您以圣明之姿,承继大统,‘帝王之气’充塞四海;我大晋国富民强,‘中原之气’鼎盛。反观东吴孙皓,淫虐残暴,倒行逆施,早已民心离散,‘国运气数’将尽。今日若兴‘王道之师’伐之,必可不战而屈人之兵,一举荡平江南!恳请陛下当机立断,勿再迟疑,以免‘天时’错付,‘人力’难及!”

司马炎闻言,眼中精光大盛,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亦被张华的“激昂之意”所冲散,朗声道:“爱卿之言,洞彻利害,剖析‘气运’,朕复有何疑!”当即传旨升殿,调兵遣将。命镇南大将军杜预为大都督,总统诸军,自率大军十万出江陵;命镇东大将军、琅琊王司马伷出涂中;命安东大将军王浑出横江;命建威将军王戎出武昌;命平南将军胡奋出夏口。此五路大军,各引兵五万,皆受杜预节制调度。又特命龙骧将军王濬、广武将军唐彬,率益州精锐水师,战船数万,浩浩荡荡,浮江东下,其“破浪之气”锐不可当。再令冠军将军杨济屯兵襄阳,总掌后方粮草接应,节制各路人马,务求一战而定乾坤,以雷霆万钧之势,聚拢这三分天下的“最后一道龙气”。一时间,大江南北,“兵煞之气”冲天,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终结。

早有细作将晋军动向飞报入东吴。吴主孙皓闻知晋兵倾国来犯,兵分六路,水陆并进,那股滔天的“伐吴之意”与“兵煞之气”几乎要将他压垮,顿时大惊失色,魂飞魄散。他急忙召集丞相张悌、司徒何植、司空滕循等入宫,商议退兵之策,其“恐惧之意”溢于言表。

张悌强忍着对孙皓的失望,以“社稷为重之意”奏道:“事已至此,唯有倾力一搏,方有一线生机。可令车骑将军伍延为都督,率军进驻江陵,正面迎击杜预主力,以挫其‘先锋锐气’;令骠骑将军孙歆领兵拒守夏口等地,迟滞晋军攻势。臣愿自请为军师,偕同左将军沈莹、右将军诸葛靓,统领禁军十万,出屯牛渚,以为各路兵马声援,稳定我江东‘军心之气’。”

孙皓此时已六神无主,哪里还有半分“帝王之意”,只得准其所奏,令张悌等人分头领兵去了。他惶惶退入后宫,坐立不安,那股“亡国之气”已如阴云般笼罩在他心头。宠臣中常侍岑昏见状,上前谄媚询问其故。孙皓愁眉苦脸道:“晋寇大军压境,诸路虽已有兵马迎敌,然王濬所率水师,战船精良,士卒悍勇,顺流东下,其锋锐不可挡,朕因此寝食难安,恐我江东‘水龙之气’难以抵御啊!”

岑昏眼珠一转,其“奸猾之意”又生一计,忙奏道:“陛下勿忧,臣有一计,可令那王濬舟师,皆化为齑粉,使其‘破浪之气’消散于无形!”

孙皓闻言,如同溺水之人抓到稻草,大喜过望,急问其计。岑昏阴笑道:“我江南盛产钢铁,陛下可下令能工巧匠,速速打造百余条巨大铁索连环,每条长达数百丈,环环相扣,每环重达二三十斤,于沿江各处水流湍急、江面狭窄的紧要关隘,横江锁之,使其‘水道之气’受阻。再命人打造数万枚锋利铁锥,长丈余,暗置于江中水浅之处。晋军战船若乘风破浪而来,船底触及铁锥,则无不破裂沉没;或被铁索所阻,进退不得,岂能轻易渡过长江天险?此乃‘以柔克刚,以逸待劳’之妙计,必能断其‘水路攻势’!”

孙皓闻言大悦,其“愚昧之意”让他深信此计可行,当即下令,调拨全国工匠,日夜赶工,于沿江各处设立铁索横江、暗布铁锥。他以为此举便可高枕无忧,却不知这只是徒然消耗吴国本已不多的“民力之气”和“物资之气”。

却说晋军大都督杜预,兵出江陵,先令帐下牙将周旨,挑选精通水性之士八百人,乘坐轻舟小船,暗中偷渡长江,于夜间潜入吴军乐乡防区。命其在山林各处遍插旌旗,多设疑兵,日间则大放号炮,擂鼓助威;夜间则在各处山头燃点烽火,虚张声势,以扰乱吴军“军心之气”,使其“判断之意”混乱。周旨领命,率领八百勇士,如蛟龙入水,悄然渡过长江,潜伏于巴山密林之中。

次日,杜预亲率水陆大军,浩浩荡荡,并进齐发。前哨探马飞报:“启禀都督,吴主已遣将伍延率步骑出陆路,水军都督陆景(陆抗之子,其“将门之气”尚存,然经验不足)率舟师出水路,另有先锋孙歆,三路大军,气势汹汹,前来迎战!”

杜预闻报,微微一笑,其“泰然之意”感染全军,下令大军继续前进。吴军先锋孙歆所率船队最先抵达,与晋军水师前锋稍一接触,杜预便下令佯装不敌,缓缓后退,诱其“轻敌之意”。孙歆果然中计,以为晋军“水战之气”不过如此,便指挥船队靠岸,率军登陆追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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